我为了让白簪荷安心,拉着御龙霆的手摇了摇,卖了个乖,“那个,龙霆,我可以去和簪荷姐聊聊吗?”
“恩。”御龙霆这回很大度。
白簪荷很高兴,“刚好我要去药店抓药,你和我一起去,我们路上聊。”
“那我和簪荷姐去啦。”我生怕御龙霆会反悔,做贼似的拉着白簪荷就跑。
御龙霆在我身后,“等等。”
明明他什么动作都没有,我却脚底生根,跟点了穴一样半步都迈不出。
心里满是紧张,就怕他生气介意。
其实,我也很是不懂。
我认识那么多好朋友来着,只有白簪荷他跟防贼一样。
“啥……啥事?”我机械的转头。
御龙霆脱下自己的羽绒外套,披在我身上,“路上累了,随时通知我,我去接你,还有……多抓点药。”
我:“啊?”
御龙霆仔细把拉链拉上,细心整理领口,防止领口和脖子有进风的可能,“不是打算回去?”
跟为宝贝女儿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似的。
我:“哦,回去的话,是要准备吃到痊愈为止的药。”
御龙霆:“去吧。”
“好哒,那我走啦。”我就跟被主人放行的出去野的小柴犬一样,迈着小碎步紧迫又激动的,跟白簪荷一块往外走。
马上春节了,街上格外热闹。
多了卖春联和卖土豆做的糖葱薄饼之类年货的摊贩。
我嘴馋,买了两块。
给白簪荷一块,自己捧着一块啃着。
白簪荷轻声的问我:“你们要回去了?”
“恩,要和你分开了。”这些天我喝的汤药,都是白簪荷开的,心里对她很是不舍。
白簪荷掩去面上的一丝不舍,笑笑,“天下无不散筵席,人会相逢,自然也有分离。”
“这倒是,反正地球是圆的,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我主动问她,“你找我单独要说些什么?”
“恩,我记得,你有一只红色的蜈蚣蛊是吗?”白簪荷期待道。
我拿出火柴盒,把沉睡的小红红给白簪荷看,“小红红为了救我,重伤昏睡了,你是不是认识田娜姐?那日大祭司带人抓你时,你似乎提到这个名字?这只蜈蚣蛊就是田娜姐送我的。”
“我就说嘛,我应该没看错,这是田娜姐的蛊。”白簪荷凝视着蜈蚣蛊,轻轻叹息一声,“田娜姐把自己家传的蛊给你,你们关系应该挺不错的吧?”
“我是在一个小村落里遇到她的,关系嘛,就是一见如故的那种。”我若有所思道。
白簪荷似陷入了悠远的回忆,
“其实我是后来搬进蛮村的,我小时候和田娜姐一起住在偏远的苗寨子里,关系还挺好的。田娜姐,过的怎么样?”
“还挺好的,已经有老公有娃了,田姐夫对田娜姐可好了。”我以为白簪荷私下里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
跟白簪荷一起去了一处苗医开的药铺,从里面进了好些日后我和小丽要吃的药,大包小包提了一堆。
快到小院时,白簪荷停住了步伐,神色变得肃然,“菀菀,你可听过万毒堂?”
“没有啊,这是……什么地方?”我答道。
白簪荷的面色更加凝重了,“我们这,但凡养蛊的人,都知道万毒堂,它是苗疆第一邪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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