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叶澈主动揽下更多的工作这件事,苏诗白当然是乐意的,她倒是巴不得这家伙整天连轴转,然后一路走上天王的位置,而看看时间的话,这两期节目的档期倒也不算冲突,都参加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家伙要是去深山的话,她这个经纪人是不是得跟着去?!
要我老命啊!
去喂蚊子吗......
给这家伙找个助理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太让人放心......
抛开这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先不谈,苏诗白先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喝茶的苏墨,然后道:“那么,你呢?有什么打算?这次出逃,你搞得动静还是挺大的。”
“没什么打算。”听到苏诗白这么问的小姑娘洒脱一笑,相当豪迈的将茶水一饮而尽后,便笑着道:“我乃笼中之鸟,网中之鱼。“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墨先是一手指天,接着一手指地,而与此同时,还颇为快意的道:“此一行,如鸟上青天,鱼入大海,再也不受羁绊了!”
“不受你个头!还拽文是不是?你以为你是他啊?!”难得的拿出姐姐的身份敲了敲苏墨的脑袋的苏诗白没好气的说道:“接下来他有的忙呢!你也不是没有一点事情做,先给我好好学习然后读上一所好大学再说!”
“狗子,你变了。”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苏诗白的苏墨道:“你以前上学的时候,一天要跟我念叨八百遍‘再也不要上这个逼学了!’现在竟然来劝我读书?”
“严于律人,宽以待己懂不懂?”轻咳了一声的苏诗白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继续道:“总之你至少得先上大学再说吧?整天这样乱跑像什么样子?”
而不等苏墨继续开口说什么,苏诗白先一步看向了叶澈然后道:“你怎么看?”
我坐着看......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斟酌了一下,叶澈也是点了点头道:“再过些天我们就回去,让她先去上学,然后我可能暂时也要忙我的工作了。”
“大叔,你也背刺我?!”
“没有。”看着小姑娘隐隐有些伤心的眼神,叶澈无奈的拍了拍这家伙的脑袋道:“吃住还在家里啊,你就先去正常上课,而且我录节目也不是不回来了,高考最后两个月,我就不出去了,留在家里给你做饭。”
“那也行吧。”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样似乎还可以的小姑娘嘟囔着点了点头,而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外卖差不多也到了,简简单单的吃完一顿之后,叶澈跟苏墨也就要去干今天的群演工作了。
“当群演好玩吗?”感觉这两个人似乎还蛮积极的苏诗白颇为纳闷的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底层演员不是都挺惨的吗?别说群演了,就算是那些跟我们公司签约的演员,在没有混出头前,挣的钱也就够混口饭吃。”
“单纯体验的话还蛮好玩的。”开始收拾东西的小姑娘随口道。
“那你们今天要去演什么角色?”决定跟着去看看热闹的苏诗白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个被歹徒抢走的小家碧玉!”听到苏诗白这么问的小姑娘得意洋洋的回道:“还是被扛起来抢走的那种!”
苏诗白:“???”
你怎么还嬉皮笑脸的......
这难道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不是很理解自己小表妹的脑回路的苏诗白有点纳闷的看向了叶澈:“你呢?”
“强抢良家妇女的歹徒。”
苏诗白:“.......”
好嘛,真相大白了.......
苏诗白跟着去看热闹的时候,远在京城的某家出版社,此时此刻,一位老人看着手中已经期盼了很久的来稿,不禁陷入了沉思,这小子真的没拿我老头子逗乐子?
作为华夏诗协的副会长、同时也是兼任了国内最大诗刊《炎黄》总编位置的胡烈,在诗歌一道上当然相当有造诣,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华夏诗坛的标志性人物,说是影响了一整代人也丝毫不为之过。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各种外来事务的侵扰,胡烈基本上已经不再动笔,更多的是转向了诗歌评论以及提携后辈,倒不是说不能再动笔,只是现在写出来的诗歌的水平,比起年轻时候的水平,实在是下降了很多,而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给年轻人让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他胡烈可真的不是那种死皮赖脸非要仗着地位不断产出垃圾、还要别人一片叫好声的老东西,只是,不得不说的是,截至目前,诗坛上这些年轻人的水平着实是有些堪忧啊......
确实是有那么几个还算不错,但从整体的质量来看,比起他们那一代人,还是要略有不如。
莫非真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一切严肃的东西都在不可避免的走向衰落?
胡烈觉得也未必是如此。
归根结底,还是年轻人们的作品不够好,无法达到那种让人即使是不经意间读到,也都会赞不绝口的程度。
当然,这种诗歌非天才也绝不可能轻易写出,对年轻人们做出这样的苛求,也确实是不太应该。
只是有时候,恰恰是要在不断衰落的时候,才更该有人逆流而上啊!
作为人类语言艺术的巅峰,诗歌绝不应该就此衰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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