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富人区普通老百姓是进不去的,自然胡家所在的小区的士车也是没办法开进去。无奈之下,我和白千赤只能在小区门口就下了车。
不过区区几个保安怎么可能拦得住我和白千赤呢?
我往额头上贴了一张最近新学的隐身咒便和白千赤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只可惜这个符咒只能支撑五分钟,也就勉强能让我躲过保安的注意而已。
富豪聚集的地方就是不一样,一个小区建得和公园一般大,我们俩个绕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胡家的位置。
“千赤,我们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万一被保安发现当作不法分子抓起来可怎么办?”
“急什么,我们这不是到了吗?”白千赤停住了脚看向前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栋估摸着有三四百平米的小洋楼进入了我的眼帘。三层半的小洋楼到处都挂着白色的缎带,院子门边上还挂着两个大大的白灯笼。
“这胡家人动作还挺迅速的,早上人刚死,中午这些东西就挂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胡家天天都在巴望着死人。”我低声吐槽道。
“胡家自然没有巴不得家里死人,只是胡家有人巴望着胡老爷快点死。”
“胡海天?”我问。
白千赤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叮咚,叮咚!”
按下门铃后,很快便从屋子中走出了一个中年妇女。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找谁?”
“我们找胡海天。”白千赤直接开口道。
“少爷他去处理老爷和少夫人的丧事了,还没回来。请问你们有什么急事吗?”女人瑟瑟地问。
白千赤眼里似乎能够渗出冰渣子一般,冷漠地说:“很重要的急事,你现在打电话告诉胡海天,白千赤来找他了。”
我突然愣住了,白千赤竟然对这个胡海天自报家门。
那女人显然也没有料到白千赤会态度这么强硬,非要见到胡海天不可。但她也不敢贸贸然让我们就这么离开,只能把门打开领着我们进了屋内。
胡家的装修是很传统的中式风格,连客厅里的凳子都是红木的,坐得我硌得慌。
我们在客厅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屋子的大门才又打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才到白千赤身前,便深深地鞠了一躬,又毕恭毕敬地开口道:“您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不知千岁爷您这次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
我这下更懵了。胡天海竟然知道白千赤的真实身份?胡家不就是一个建造皇陵的吗?即便是胡家的现任知道白千赤,但他作为胡家的后辈怎么又会知道这么多?
“为什么?胡天海,本王为什么来,你是真的不清楚吗?”
白千赤重重地一拍手。
顿时,窗外便开始风起云涌。
胡海天吓得双腿一软立刻便跪在了白千赤的面前,身子紧趴在地面上,磕磕巴巴地开口道:“千岁爷,父亲假死这件事小的真的不清楚。我们胡家虽然没落了,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父亲突然失踪我急得发慌,谁曾想他竟然和贱内谋划了这一出戏。更不知道父亲竟然如此对我!”
我看着胡海天脖子上的血管根根突起就知道他心里有多气。但话又说回来,自己的父亲把自己绿了,这件事换谁,谁能不生气?可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他亲爸,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白千赤仍旧是一脸严肃,冷冷地开口道:“本王对你的家事并不感兴趣,只问你一件事,锦盒在哪?”
胡海天听到“锦盒”二字,身子不由一震。
看来白千赤推测的没有错,胡家真的有墓室内部的地图。
“锦盒......锦盒没了。千岁爷,求您放过小的吧!我们胡家世代都是建筑皇陵为生,到了这个时代我们家才不得已改做房地产。可是如今这个世道生意不好做,特别是房地产,动不动就是上百亿的资产流动。我自小没什么做生意的天分,就只喜欢女人和赌钱。这不,我之前在澳门把公司一整个项目的钱给输掉了,不得已就把锦盒抵了出去。”
白千赤眉头微微一皱,手只是那么轻轻一捏。
瞬间,水杯便碎成了一片片。
“你不必说了。自作孽,别怪本王无情!”
说完,白千赤便伸出手去用力一抽。
顿时,胡海天的魂魄便落入了白千赤的手掌心中。
此时的白千赤就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一般,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我眼睁睁地看着白千赤将胡海天的魂魄捏成粉碎,又一把火烧了整个胡宅。亲手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是泄了心中的怒火般,拉着我离开。
一路上我连大声呼吸都不敢,生怕自己也会惹恼白千赤引火上身。虽说白千赤不会将我的魂魄给捏碎,但被他骂一顿也是很伤身体的事情,我还是悠着点比较好。
从胡家离开后,我们两个便径直回到酒店退了房,又立马登上了回家的火车。火车还在半路,新闻便报道了胡海天的死讯,法医鉴定是烧死的,可只有我知道他真实的死法。
想起白千赤当时的举动,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小心翼翼地看向他问道:“千赤,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白千赤望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长叹了一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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