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修道并非仅仅修的是人道，而是一种与天抗衡的霸道...人的寿命终有竟时...”
真知灼见朗朗上口，齐天摇头晃脑，信步台前，一种傲世众人的自信留存于他的内心。
但背着背着，他好像忘记后面具体的那句话应该是什么。
“但修道可以长生不死...”
“额...”
齐天急得抓耳挠腮，偏偏就差这最后一句他就可以完成这众人面前的表演秀。
长老的表情都有些不对劲了，他的嘴巴微微颤动，提示说道：
“本身...”
“本身？”
坐在台下，所有的记忆顿时洞穿了张万年的心灵，这一些属于自己创作的东西，他就算是死，他也是不能忘的。
“本身就是最伟大的奇迹了！”
张万年走上台前，接过了齐天的话柄，开始重现自己的经典著作：
“我们要在修炼过程中学会一种顽强的反抗精神，才能真正的为天道尊敬！”
此话一出，顿时掌声雷动。
就连方圆长老也是难掩激动之情，直接就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
张万年拱手作揖道：
“张大千是我之前认真学习过的偶像...他的很多精神是我深深为之敬佩的。”
他真的很想说自己就是那个“张大千”，但现在这副模样只会被他们认为是沽名钓誉之徒。
倒不如凭借自己，赚得一些好印象。
“咳咳...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找到个忘年交啊，一看这万年就是认认真真研读过人家著作的，你们...都应该好好学学。”
“尤其是你，齐天！”
他转身呵斥着这个只知道玩弄文字的真呆子：
“你真应当看看，人家是如何真才实学的，而不是像你这样沾沾自喜。”
“你给我罚抄十遍张大千的《修道入世录》！”
“让我们为张万年，鼓掌！”
一时间，弟子们响起了雷一般的掌声，和失落的齐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万年飘飘然回到人群中，表情还是如同往常那般淡定，心里却已经笑开了花。
“真厉害啊你...！”，周胜止不住的夸赞的张万年，反而是让他有些不好意了。
“这算个啥，不算啥！”
在欢声笑语中，弟子们完成了一次圆满的课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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