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王良瑜避开守夜人,在江府大肆搜查。
除了有人住的屋子外,其他所有房间都没有逃过王良瑜的探查。
幸运的是,王良瑜真的找到了一间密室。
但,密室里并没有铁如云的踪迹。
“为什么?”看着略显空荡的密室,王良瑜挠着脑袋,满脸疑惑。
电视剧中,铁如云就是被锁在一个大箱子里,关在了密室中,但现在为什么没有?
王良瑜蹙着眉头思索良久,心中不由生出猜测,是因为没到时间,还是融合世界剧情魔改?
没有答案的王良瑜,无奈之下,只能离开江府。
第二天,青天白日里,王良瑜又来到江府。
昨晚几乎搜遍江府,都没有找到六壬神骰的踪迹,所以王良瑜决定白天再来找一找,毕竟江府还有一些如卧室这样的地方,并没有被搜过呢!
以王良瑜的实力,自是轻松避开所有人,深入江府。
就在王良瑜准备潜入卧室时,恰巧瞧见江玉燕正被一个气势凌人的女人喝骂,不时还要上手打上几下。
江玉燕垂着脑袋,不声不响,就这么硬生生受着。
看着江玉燕受欺负,王良瑜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想到昨晚江玉燕的态度,又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不已:“你这又是何苦呢!”
随后,王良瑜便不再理会,悄悄摸向卧室。
白日里,卧室并没有人。
王良瑜潜入进入,搜寻一番,却是没有任何发现,没有密室,也没有机关,自然也没有找到六壬神骰。
“不会,六壬神骰现在也不在江别鹤手上吧?”王良瑜捏着下巴,猜测道。
念叨一番,王良瑜决定去找江别鹤,贴身跟着他,说不定会有收获。
随后,王良瑜在书房找到江别鹤。
不同于昨晚,此时的书房窗户大开,江别鹤端坐在书桌前,正在写写画画。
“不对,昨晚肯定有问题!”伏在屋顶,遥遥看着江别鹤,王良瑜想到昨晚彻底封闭的书房,猜测书房里肯定有秘密,“只是,我要如何才能知道书房里的秘密呢!”
正嘀咕着,王良瑜突然看到江玉燕缓步走了过来。
王良瑜眼尖,一眼便瞧见江玉燕夸大的仆服下,手臂、腰身上有清晰的乌青,脚踝处也隐约露出数条血痕。
“好狠的毒妇!”王良瑜顿时怒火中烧,不用说,江玉燕身上的伤肯定是出自江夫人。
就在王良瑜愤慨之际,江玉燕走到书房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遮住身上的伤痕,然后才冲着屋里,怯生生地喊了一句:“爹!”
屋中,江别鹤闻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旋即又消失不见,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冲着门外招手唤道:“是燕儿啊,快进来吧!”
江玉燕定了定神,微笑着走了进去。
“爹,大娘让我过来打扫书房!”江玉燕一进书房,立刻忙着打扫清理。
江别鹤先是一怔,旋即醒过神,越发愧疚,绕过书桌,伸手便要拉着江玉燕坐下,嘴上不住地说道:“燕儿,为父对不起你啊!”
江玉燕痛呼一声,手臂闪电般地避开江别鹤伸过来的手。
江别鹤见状,不由分说地扯过江玉燕的胳膊,撸起她的衣袖,顿时露出一块块乌青。
霎时间,江别鹤满面怒色,眼底更是透出森然的杀机。
江玉燕垂着头,好似没有看到,挣扎着抽回手臂,一边撸下袖子遮掩手臂,一边娇娇弱弱地解释道:“都怪我不小心,做事也毛手毛脚,又跌又撞,才弄成这样。”
江别鹤闻言,又恨又恼,看着江玉燕,沉声道:“是你大娘打的吧!”
“不是的……”江玉燕连忙摇头,还有意为江夫人辩解,“爹,你不要怪罪大娘,真的和大娘没有关系!”
屋外,听着江玉燕这番深得绿茶精髓的话,王良瑜是赞叹不已,尤其是看到江玉燕满面真诚的模样,更是由衷的钦佩,女人天生就是影后啊!
这演技,不拿个奥斯卡都是对奥斯卡的侮辱!
“燕儿,都是爹不好,害你受了这样的苦!”江别鹤显然被江玉燕一番话刺激了,握着江玉燕的手,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江玉燕继续发挥演技天赋,一脸孺慕地看着江别鹤,深情地说道:“玉燕已经没了娘,能和爹相认,玉燕受再多苦也愿意!”
一番话,可谓是感情暴击。
江别鹤哪里还忍得住,抱着江玉燕,失声痛哭起来。
“厉害!”看着深情相拥的父女,王良瑜由衷地赞叹起来,“不愧是江玉燕!”
父女俩哭了一会,又各自分开。
“燕儿,你大娘生性骄纵,日后你便躲着她些!”江别鹤如今的地位全仰仗自己的夫人,对她的所作所为也无能为力,只能反过来规劝江玉燕。
江玉燕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轻蔑,面上却是不露分毫,点着头说道:“我知道了,爹,以后我尽量离大娘远一些。”说罢,又抬头看向江别鹤,满脸期待地问道,“爹,我能天天来看你嘛!”
江别鹤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点头应下:“当然,燕儿,你是我女儿,随时都能来!”
“谢谢爹!”江玉燕粲然一笑,喜形于色。
随后,江玉燕便认真清扫整理起书房。
江别鹤上手想要帮忙,却被江玉燕伸手拦住:“爹,你去看书吧,这些就交给我吧!”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然,被其他人看到,玉燕可要吃挂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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