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记忆中,此人是附近的桑农,名叫余海,家里有几百亩桑田,结了茧子抽丝,通常是卖给自己家,因熟门熟路,往往是赊货,家里的工坊织成丝绸之后,与织造局结了账再付款,近十年来从未出过意外。
可是随着父亲的失踪,意外来了。
王宵带着歉意,为难道:“余伯,家父失踪未回,钱押在了货上,不过家里还有些账在外面,望诸位叔伯看在这些年的交情份上,宽限一段时日,让小侄把账收回来填上各位叔伯的货款。”
一个叫方明的员外道:“贤侄,理虽是这个理,咱们也很同情你们家,可咱们家里的桑农也要吃饭啊,就指着和你家结了账发工钱呢。”
另一名叫胡清的员外哼道:“我们也不是不近人情,但一码归一码,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否则乡里乡亲的,谁愿意逼你家,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王宵点头道:“胡伯所言甚是,不过大家都清楚的,我们家素来以诚信立家,请诸位叔伯回想一下,今日之前,何曾拖欠过货款?
请恕小侄说句难听话,谁家没个起起落落,若是诸位叔伯逼的紧了,外面的账要不回来,咱们两头都落不到好,岂不是便宜了那些人?”
众人相视一眼,确是这个道理,人在才能要到账,如果把王家逼上绝路,不仅拿不到钱,还要担上恶名。
余海看了看众人,沉吟道:“也罢,冲着与你父亲的交情,再给你一个月,一个月后,竖侄莫要推搪了。”
“多谢诸位叔伯宽宏!”
王宵长揖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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