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厅里,桌前秉立而坐的宁王脸色差到了极点,气的发直的眉毛与瞪大的眼睛差点没把门口看穿,夏侯丞跑出去野了这久好不容易回来,竟然连晚膳也不过来吃,而且现在老四还回来了,这不是摆明的不把这个家放在眼里吗?
“老大去看看小二那个臭小子究竟在干什么,不管他在做什么都给我拖过来,这都什么时辰了难道要这一桌子的人等他吗?”
“是,爹!我这就去看!”宁王发话夏侯木染即刻的站起身来连步的转身离去,当然不甘寂寞的孔汝钦也紧跟其后,其实最近他都在跟夏侯木染商量回巫医谷的事情,毕竟他不能总是呆在宁王府。
夏侯木染前脚刚踏出膳厅的门后脚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跟在他的身后,所以某人一脸厌恶的转身,绷脸吼着:“你跟着我干什么?”
孔汝钦浑身散发儒雅的气息,笑看着凶巴巴的夏侯木染,好看的眸眼都弯在了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算是彻底的了解他了,不过越是了解越是喜欢,所以对于他某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喜欢你……所以跟着你……孔某为什么不跟着别人……”
绷紧的面闪过黑线,同样的话夏侯木染听了不下于百遍正常来说是每天都会听几遍,所以别说有什么感觉了,他简直感觉孔汝钦就是每天在斗他玩而已:“懒得理你!每天说同样的话不觉得烦吗?听都听腻了!”
孔汝钦云淡风轻的微笑着,自行的把夏侯木染炸了毛的样子,想象成了温顺可依的小娘子后,温文如水的启唇道:“那孔某就说句你没听过的,今夜我们洞房花烛可好?”
一提洞房花烛夏侯木染就更生气,这句话他的确没有说过,但是每天晚上跑去骚扰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那个他吗?这跟说出来有区别吗?
“孔汝钦你知不知自己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让你救个人你就要提出娶我的要求,是不是以后我爹再找你救人,你就会把我的几个兄弟都要了啊!”
孔汝钦听言轻轻的摇头,稳步的提起袍底来到了夏侯木染的身边,双眸认真的盯望着他,无比郑重的开口:“世上能让孔某提出此等要求的也只有你,所以,今晚就乖乖就范吧,不然我可是会强行把你带到巫医谷,到了那里可就是孔某的为所欲为的地方了。”
夏侯木染闻听孔汝钦的话,深聚起了剑眉,眼神飘忽带着寒气的瞥了一脸认真的某人一眼,给了他个面子佯装害怕的开口道:“我好怕……切……”
孔汝钦无奈的盯着夏侯木染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牵出一抹笑,浓浓的眸眼中荡漾着慢慢的宠溺。
别看他平常都是一副稳重不苟的姿态,其实这种人才是最幼稚最需要别人关怀的,不过他也可以理解夏侯木染,毕竟他是府中的长子需要做的有很多,所以啊……官家或者名门,最苦的就是长子。
这厮银月的房间,刚结束一场激烈情事,夏侯丞就慌忙的推搡着趴在他身上不动弹的银月,感觉他的小银月因为他的动作又开始逐渐的胀大,然使他不觉得开始慌乱起来,眼看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去,这个时辰一般府内都在用膳了,所以……保不准宁王会冲进来,如果被他看到这一幕,银月肯定没事,自己有没有事只有宁王自己知道。
“喂……起来……待会老头如果来了,老子就死定了……”
银月跟着夏侯丞的挣扎动作,用双臂撑着身体,拉开了跟夏侯丞之间的距离,但腹部包括下体仍是纠缠在一起,只不过两只凌厉的眼睛还在他略微苍白的面容上转悠着:“你确定你能动吗?”
夏侯丞一听这话本就难看的俊脸更加的扭曲了:“你怎么可以坦荡荡的问出这种话?我说不要了你不停下来不说,反而还多做了两次,混蛋你就是故意让我出丑是不是?”
银月改了姿势坐在了夏侯丞的身上,两只满载不屑的眼瞳里都是对某人深深的鄙视:“难道不是你抱着本尊的大腿求本尊给你的吗?”
噗……夏侯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事的确是真的,可谁让这人这么变态在他最爽身体最空虚的时候,突然的停下来说不要了,谁能受的了啊。
“变态魔头,老头不想跟你计较,一边去!”夏侯丞坐起身来一手推开了银月坐在他身上的身体,反正他是决定了一定要好好的给银月一点颜色看看,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啊……真是……气死了!
银月对于他的粗鲁没有什么态度,反正他现在心情好随他怎么闹。
咚咚咚----
“谁?”夏侯丞支着耳朵听着门外的敲门声,身子一缩像贼一样拿着被子捂着裸.露的身体。
“我去开。”银月此刻已经套上了衣服,只不过没有整理好而已,别的不说就他这副衫袍半散的样子跟没穿衣服一点区别都没有。
“别去!等我穿……”
夏侯丞第一次恨死了银月的手脚这么快,该死的别说穿衣服了就连一句话都没说完,银月就已经把房门给打开了。
“……”
“……”
站在房外的二人怔愣的望着对面的银月没有说话,银月狐疑他们盯着自己脸的那种疑惑重重的眼神,这才算明白跟夏侯丞忘记易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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