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拐子已是龇牙咧嘴地将:“真是老了,两条狗都能欺负到老子。”
那狗主人家的婆姨,已是边骂骂咧咧的出来,边和衣服,直奔后院去,蓦地,被两个人捂了口鼻,弄晕过去,扛起来走。
另有两个黑衣男子早已抗起受伤的杨拐子往大兴饭店去,杨拐子还不忘记嘱咐:“那两只狗拉回去埋了,不许偷嘴吃,鬼知道那小子的刀有没有毒。”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应着。
……
天黑的,阿陌和阿行根本分辨不出哪里是东,两人先摸索着,来到了一处商户的驻扎之地。
阿陌让阿行在后面等着,他找了守夜的问路。
还好,很快阿陌就找到了个人,问他:“兄弟,往西怎么走?
那人本不是守夜的,他只是出来如厕:“兄弟,你且勿伤我性命,一切好好说!”
他嘴上求着饶,手底却一个动作,要放出响炮示警。
但阿陌对着路数熟,他直接抽刀将响炮捻头给阶段。
那人立刻要高声喊,才喊一声:“来……”
他就被阿陌捂住嘴警告:“你要是再喊一声,老子就片了你!”
那人“唔唔”地挣扎,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因为他整个人被阿陌牢牢地钳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阿陌接着说:“你不要怕,我只问一下路,只问往西是往哪里走,不要喊,答我就是了,若是你不好好答着,后面我就了结了你!”
那人连忙点头,等阿陌松手之后,他知道自己反抗无望,两眼一转,给阿陌指了一下东面:“那是西!”
阿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说了声:“得罪了!”将人劈晕,两人才往“东”去。
天蒙蒙亮,真的有一队兵士来到商户的驻扎营地,问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出城,那个人是一晚也没有睡觉,他赶紧上前道:“有一个单独的男子,他问我往西怎么走,我告诉他的是东面,他将我劈晕了。”
这队兵士一听,真的就往东面搜索去了。
阿陌和阿行一晚上没睡,不停的找,但是仍就是没有找到马场,阿陌似乎是反过味来:“糟糕!”
“怎么了?”阿行两眼通红地问道。
“我捉到一个老货,问他往西怎么走,他应该是故意告诉我反的,那往西实际是往东。”
“那我们本是要往东走,实际确是往西走了?”阿行揉揉眼睛,似是不敢相信。
“是这个意思!”阿陌转身指着身后!你看,太阳从那边升起!
“那现在怎么办?!”
“先找个镇子,换点银子!还要逃!”阿陌拉着阿行的手,转了一圈,“你身上的行头,太扎眼,也要换!”
阿行看着自己已经算是朴素的裙子,又看看堪称简陋的阿陌:“确实不搭,我得再弄一身和你相配。”
阿陌点点头,但是他眉毛皱起,两人就这么找个镇子进去,肯定不行,就算是到了村儿上,也是扎眼。
他还是带着阿行,找了个山坡,坡上有一处破败的小草屋,让阿行在里避寒:“我自己去去便来。”
阿行紧紧拉着阿陌的手:“我害怕!”
阿陌抱了抱阿行,他将稻草重新铺一铺:“你将就眯一下,我使轻功,弄点吃的和衣服,很快就回来,毕竟这里不是什么好的地方!”
他想了想,又从怀里掏出一把杀猪刀递给阿行:“我从帮厨的地方拿的,你来防身便是!”
阿行也不矫情,接个杀猪刀,夹紧双臂,将刀举在脸前:“你一定要快点回来!”
阿陌“嗯!”了一声,便从门出去,一溜眼儿的不见了。
阿行就这样兴着刀,绕了一圈有一圈,等她转累了,往稻草上一坐,倚着墙竟然没有抗住眼皮打架,直接睡了过去……
阿陌在坡上四顾望了一圈,在南面见到了一处村庄,一共也就十几户的样子,这些家里,都有炊烟升起,他瞄准了进村的一家,直接奔了过去。
到了地方,正巧有一个身形比阿陌还高上半寸的男子,在门前修着锤子。
阿陌先是上前一拱手:“兄弟!我是过路的,想讨点吃食!”
那男子瞥了眼阿陌,转过身来:“讨完吃食呢?”
这倒叫阿陌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想讨套女式的旧裳!”
那男子横了一下眉毛:“你想讨得还挺多!”
“当家的!饭……”里面出来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一身干净的碎花裙袄,没有外褂,头缠着的,看得出是和碎花袄一块裁下来的布。
她后面还跟着两个孩子,奶声奶气地叫:“爹爹,吃饭了!”
两个孩子想跑去和男子玩耍,但是被碎花袄女子给护住,不叫往男子那边去。
而男子见到妻子和孩子们出来,他立刻身上就紧绷起来,手中的斧子也竖了起来:“兄弟,咱家不是不肯接济,只是这么多口张嘴吃饭,实在没有余粮,你去别家问问。”
阿陌看了一他身后的妻儿,便转过眼睛直接看着他:“我不准备往村儿里走,讨的吃食和衣裳,折成银子给你,女式的衣裳我要两份儿,你的衣服我要一套。”
“兄弟打算强买强卖?”
阿陌没有说话,直接扔出一块银子,速度太快,那男子没得反应,银子便嵌在了男子身后的栅栏上。
“我只是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男子冷汗下来了,他蓦地回头看那银子,嘴半张着,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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