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了头，小声说：“两个都是。”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李青蔓也不会变成那样，为了救她，我只能让她成为了神女。
现在想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切，我们两个现在都还是普通的凡人，那一切该有多好。
看姜城还有些不解的样子，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说了一遍，姜城就张着嘴说：“没想到李青蔓的前世居然是天人，而且还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他说完之后，又对我说：“你说我们的前世又是什么人呢？”
我看了一眼天花板，喃喃说：“应该也是一个普通人吧，不然的话怎么一点前世记忆都没有呢。”
姜城在旁边看着，也没有说话，房间里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我在床上躺下之后，也是久久无法入睡，说实话，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渐渐快要忘记以前的那段记忆了。
可是一看到姜城之后，我又不由想起了学校里的那段日子，那段每天提心吊胆，看着同学们一个个离开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
姜城忽然开口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对他说：“在想学校里的事。”
姜城就说：“学校里的事早就结束了，不要再想了。”
我悠悠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我现在想想，或许方鸿博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不然只凭借他一个农村出来的年轻人，怎么可能白手起家，赚来那么多钱呢。”
姜城忽然坐了起来，问我说：“那你觉得，幕后的黑手又是什么人呢？”
“不知道，但我觉得肯定不简单。”
我摇了摇头，虽然摸不清到底是什么人，但我总觉得，学校的一切和那个叫夜无桦的白大褂脱不了干系。
但问题是他从阴司逃走也没有多久，时间上来说应该对不上，但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另一个人，就是给水笙下蛊的那个黑袍，这些人全都是一伙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姜城又对我说：“不过我在离山修行的这段日子，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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