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下;“爷爷,我没得选择,只能走这一步了。我必须要站起来,别说是抽筋剥皮,就是粉身碎骨,我也得站起来。”事情到了这般田地,我真的是没的选择了。
龙啸天沉思了一会,叹口气道;“大川,我真想帮你报仇,可是爷爷已经发了毒誓,绝不能跟别人打架了。好吧,你去谭德山南边的望晴川找雁南征,就说是我让你找他的,他就会帮你了。”
说完,龙啸天也没说什么,就一个人走了。
得了这个消息,我高兴的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让青葶把七哥和胖少找来,让他们带我去望晴川,临走的时候,这才突然间明白过来,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谭德山在哪里?就更别提望晴川了。
胖少又是度娘又是导航的,终于找到了谭德山的位置,是莒县城北面沂水东面东面的一座不大的小山。当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有些傻眼了。满山的荒草野树,整座山连个庙宇也没有,看见这座山,让我想起兽生界的山来,跟那里的山差不多,给人感觉特荒芜。
把车子停在山脚下,我们就找人打听望晴川的下落。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牧羊人,问了一下,他摇着头说这里根本就没有叫望晴川的地儿,是不是我们记错了?
我懵了,不会吧?难道是爷爷骗我?这不可能,爷爷骗谁也不会骗我的。
牧羊人看我们着急的样子,就说道;“要不你们去前面的王家庄打听一下吧,王家庄有个瞎子,他知道的事情很多,你们找他打听一下,也许他知道。”
没得选择,我们只好开车来到王家庄,有一点希望也不能放弃,既然爷爷说了,那肯定就是有的。到了王家庄,一打听,还真就有一个瞎子的算命先生,叫王风,外号赛半仙,竟然是我的本家。
出于礼节,胖少买了些礼品,七哥背着我,我们一行就朝王风家走来。他家的门口里停着很多的车子,汽车电车都有,有些人站在门口窃窃私语着。我们也能听到一点,议论的无非就是说王半仙算命很准的样子。
我们进来,看见院子里坐着一个清瘦的老头,花白胡子,脸面朝天,眼眸苍白,不停的眨着眼睛,确实是瞎子无异,正抓着一个胖女人的手在算命的。
听见我们进来,脸色耍的一下变了。急忙把那胖女人的手松开了。“他婶子,你儿子今天六月份肯定能找到对象,就这样吧,今天的卦钱也不要了。另外,今天休卦。大家都散了吧。”
他这一句话把大家说蒙了,都议论纷纷的问为什么好端端的就休卦了。王风说他有重要的客人了,除了刚进来的几个人之外,就都散了吧。
那群算命的虽然心有不甘,可是王半仙既然这么说了,大家也就散了。我一愣,难道是龙啸天跟王半仙说了。
算命的人群散了,我们正要上前搭话,王风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径直朝大门口走去,虽然他是瞎子,可是感觉还不错,就跟常人没什么差别。王风走到大门跟前,哗的一下就把大门关上了,怔怔的回头,把手里的探路棍一扔,噗通就跪下了;“各位爷,我的大限到了么?要是到了,容我准备下寿衣寿棺也好啊!”
我懵了,什么情况?大家也懵了,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王风怎么会有这样的表现。我们没有回答,王峰竟然就五体投地的跪在那里,愣是没站起来。
胖少把王风搀扶起来;“王半仙,你是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就是来打听个人而已。”
王风也愣了一下;“你,你,你不是阴间的黑白无常?你不是来要我的命的?”王风眨巴着自己眼睛,像是在想着什么?
“您说什么哪?我们是人,我们就是来打听个地方,打听个人的。”胖少解释道。
王风的脸上紧张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还是挺严肃的:“你们的身上阴气很重,而且带着一股阴间的煞气,我以为你们是阴间索命鬼,我刚才摸了你的手,你的手是热的,所以你不是鬼。可是,你们也不是平常人,你们肯定是经历过生死或是去过阴间的人。我王风活了几十年,能跟你们过过面也值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王风说着话,朝院子里走了过来,示意大家朝马扎子凳子上坐了。
胖少就把我们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遍,最后询问望晴川是什么地方?王风愣了好一阵才说道;“望晴川?是一个自然村落,已经消失了100多年了。就在南面的小河口。”
“啊!”胖少惊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听了王风的话,我的心都凉了,怎么会这样?连地方都没了,要找雁南征就更不可能了。难道,我这辈子就真的要趴在地上一辈子么!难道我的仇就不报了么!
“前辈,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雁南征的人?”我还是你不死心。
王风竖着耳朵愣了一下,尽管是看不见我,但还是转脸看我;“你是谁?为什么要找雁南征?”
既然求人了,也就没必要瞒着了。就说道;“前辈,我叫王大川。王家铺的。”
“王家铺?你住王家铺?难道你是王梁的儿子?”王风的脸色变了一变,似有所悟的样子。
“是的,前辈您是……”我大为吃惊,这王风果然不是常人,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竟然能从信息中扑捉到这些。“您怎么猜到我爹是王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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